Philosophy
《存在与时间》
海德格尔“此在只要存在着,就总是会筹划着,也总是会从可能性来理解自我”《影》,油画,王三儿()我看不见残阳如血的踌躇壮志也看不见夕阳西下的断肠天涯在北京早春的落日中我看见的只有你的影子#1
从画说起从学院派阴暗的画室中出走,莫奈把画架放置在了年的阿弗尔港口。当时的油画界执着于明确的轮廓和程式化的色彩关系,对于这幅充斥着光影变幻的新作无所适从。在印象派这里,外部世界和内心世界的位置发生了微妙的更迭。我自幼习画,历经写意派国画、素描、油画。我先后花了几年时间掌握这些手艺,又花了几年时间把它们如数还给了老师,谁都不欠。本以为,我会和大部分人相似,把手艺还给师父,回到自己的荆棘之路上来。但是踏雪有痕,艺术终究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印记,每个音符都有回音。每当面对跌破趋势线的K形图,心中升起的杂念如面对调性冲突的色彩、错置的轮廓、和96小节十六分音符;而当面对波澜壮阔的反攻,我耳畔响起的是《太阳照常升起》中拨云见日的小号。《太阳照常升起》,久石让我时常在想,艺术的意义是什么。如果色彩和音符可类比为技术面的量价表现,艺术的基本面,是什么?#2
生活的本质、问题和意义生活中的大部分问题,都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是虚无。“这种深刻的无聊犹如寂静无声的雾弥漫在此在的深渊中,把万物、人以及与之共在的某人本身移入一种奇特的冷漠状态中。”(海德格尔,《路标》)自亚里士多德以降,西方哲学一直在尝试对抗虚无。但海德格尔说,西方哲学史是一部“存在”的遗忘史,将“存在者”突显出来,存在便隐身而退了。从亚里士多德到尼采的形而上学(并非恩格斯语境下的“机械的形而上学”),出发点本是解决虚无主义的问题,但实际上却因为陷入了对“存在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