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hjnbcbe - 2021/1/24 5:56:00
画事君说浅显有趣的深度艺术美学干货人上了年纪,就是会有点迷信。明年就是我的本命年,也是我的宝宝出生的年份,有种说法是本命年会比较不顺利,生怕本命年出什么问题,就去查各种算命的app。有一个说法是,要在朝南的方位挂红色的画,以及红色的招财猫之类的。翻遍我历年买的画,竟然没有红色的,也是,近现代里面红色的画在拍卖上一般都很贵,比如齐白石的桃子,红梅;李可染的万山红遍,属于我几辈子也买不起的那种。毕竟中国的有钱人都比较喜欢红色,画上带点红,就多拍好几口。于是我打开了某宝,想找一幅红色装饰画。然后我看到的都是这样的。红色的其实还好,最可怕的是闺蜜,她算出来是五行属木,要挂一幅山水,有土有水以养木。我们搜出来的山水画就更加不堪入目,感觉如果挂上去,整个家的装修钱都打水漂了。我一个堂堂画事君,竟然搞不定客厅里的两幅画。??这令我想到一个问题,我们经常说艺术殿堂,但没想到艺术一直在殿堂之上,人们难以接近。拍卖场上很多时候,艺术品的身份是商品,它们被一字排开,标上价格,卖出天价,但是从来没进入过人们的生活。我见过一个老板,曾经在很有钱的时候拍下一幅极贵极贵的古画,但是自从提货以后的数年内,从未打开过,只是放在樟木箱子里,再锁在保险柜里。偶尔他想让人打开看一下,手下人就说,老板我们不敢动它!于是作罢。拍卖上的天价书画是这样的命运,除了偶尔的见光,大部分时间都放在恒温恒湿的保险柜里。贵重瓷器也是这样,茶具也好,杯盘碗盏也好,基本上很少会被用。有朋友拿清代官窑的杯子招待客人喝茶,客人主动要换便宜新做的杯子,因为万一失手打碎了就很麻烦。还有顾景舟的紫砂大石瓢,在预展时上我捧在手里都小心翼翼,生怕此时发生地震。它们太贵重,以至于我们没办法接近他们了,不是它们不好,而是我们不配。还有少数艺术品则更惨,沦为了艺术商品,辗转在各个拍卖行的库房,拍照,上拍,印图录,拍卖,一轮又一轮。这是一种无可厚非的商业行为,但是艺术品的艺术属性,已经被掩盖的差不多了。我有时候一直想,艺术到底有什么用,除了投资作用以外,好像在生活中是个最没用的东西,最不必需的门类。但是就像一间空房子,如果只满足了衣食住,似乎总觉得缺点什么。就像一个房子没有开窗户一样,墙上一幅有内容的画,案上一只有线条的器物,或者是茶桌上的一把圆润的西施壶,角落里一捧有意境的插花,博山炉里袅袅上升的青烟,似乎才让这个房子有了灵*,而不只是一个柴米油盐的容身之处。现在家居中流行的“居心地”的说法,也大都是由这些无用的,非必须的东西组成。我相信每个人都是有逃离现实生活的冲动的,从这些年的网红句子就可以看出。不论是荷尔德林的诗里说,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还是高晓松说的“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或者社畜们辞职时说的“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都是一种对现实生活的逃离冲动,我不想要这样繁重的业绩压力,不想要这样的眼前苟且,我想去看看更大的世界,或者至少不同于我这个现实生活的世界。行千里路,读万卷书,都是一种逃离的方式。艺术也是一种让你逃离的方式,从厨房出来,用很好的紫砂壶喝一杯陈年白茶,会觉得刚才的烟火油腻似乎消除了不少。改完一个方案后,喘口气,欣赏一眼墙上的画,或者把玩一下手绘的茶杯,亦或是看看酒柜里的酒,都是回血的上好方式。我想,这才是艺术最好的存在方式吧,存在于你的生活里,在你很想逃离的时候,带你的思想逃离现实,然后治愈。然而作为我们大部分普通人,能把玩能悬挂能随时使用的艺术,定然不是拍卖场上的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的东西,也不是某宝上那些辣眼睛的“艺术”,而是一种亲民的姿态,但丝毫不输美感的,生活和艺术结合的作品——可亲,可近,可用。这样的东西,上哪里找?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杭州这个风雅的城市,聚集了大量文艺青年,也聚集了大量艺术生活化的实践者,于是这里除了包管全国人民衣食住的淘宝,还衍生出一个售贩风雅的综合平台——东家。最初知道东家这个APP,竟然是通过一个搞金融的朋友。这个人原本是一个非常极端的金融思维的青年,遇到每件事都在想,这个事能不能赚钱,这个模式能不能赚钱,跟我去看画买画,首先